绝对不能容忍的,回去之后他就着急了手下的人,抵制劣迹官员入主怀安。

而这些劣迹官员中,阎奉瑜首当其冲。

这就不得不提一下阎奉瑜的背景了,他是京城政治中心的政务处处长,之前全权负责了对球不平等条约的谈判,但由于国家政权的分裂和列强实力的压迫,一直都不顺利,不平等条约签了一个又一个。

也正因为如此,很多身居高位的官员都被骂成卖国贼,但至于这里面有没有水分或者水分又有多少,只有他们自己知道。

群众的情绪是很好煽动的,只要登几则关于不平等条约的消息在报纸上,并附带当时谈判官员的名字,稍加引导,很快就会有人把怒火转移到相对应的人身上。

而其中被调到怀安的官员,只有阎奉瑜一个。

于是乎,阎家就遇到了不大不小的麻烦。

局势动荡,百姓们本就怨声载道,随着自由民主思想的输入,最先接触这些心思想的学生早就对政府不满,引发了一次次的游行示威。

如今有阎家这么个活靶子在,他们当然不会放过,一批批的新青年涌到阎家门口,在楼下喊口号述罪行,吓得阎家人都不敢出去。

尤其是阎秋羽,直接请假在家,连学都不上了。

但阎奉瑜不同,他虽然看起来是被流放到怀安,但也不是来不是养老的,每天还要上班下班,楼下满满的游行团队,让他不堪其扰,白头发都添了不少。

这天回来,也不知是激动的大爷大娘还是那帮游行的学生,竟然朝他扔了个鸡蛋,蛋黄溅得他满身都是,气得他浑身发抖,黑着脸回了家。

“爸,你这是怎么了?”阎若寻见了,紧皱眉头地问。

阎秋羽也照惯例下来迎接父亲,但看到他身上的鸡蛋液,顿时明白了什么,眼中露出心虚和畏惧,惨兮兮地问:“爸,您还好吗……”

“托你的福,我好得很!”阎奉瑜冷哼一声。

听到养父带着怨气的话,阎秋羽抿着唇,眼泪蓄满了眼眶。

阎若寻最近虽然一直在家,但每天的报纸都看,对外面发生的事也很了解,没办法,那么多人在门外喊口号,就算家里的隔音再好也能听到。

他眸色黑沉,脸上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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